一直以来,余刚帮了他很多,也帮了杨繁很多。封季萌知道余刚喜欢杨繁的,可他从来没有吃过余刚的醋,只觉得他刀子嘴豆腐心,实际是个很好的人。
检票排队的人快要走完了,他们在检票口道了别。
两人拎着满手的东西上了车,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车厢和隔间。软卧的一个隔间是两张上下铺的四人间,封季萌上铺,杨繁下铺。等他俩安顿好后,跟着又上来了一对中年夫妇。
车厢里还有其他人,杨繁也不好和封季萌多说什么,两人就规矩躺到床上,拿着手机跟彼此聊天。正聊着,一条徐又临的信息进来。大概是说今天杨繁走也没来得及送他们,又给杨繁推了几个人的微信,说这都是他在北京的朋友,如果杨繁想去上班或者有什么工作上的需要,可以跟他们聊聊。
杨繁礼节性地回了个谢,也没再多说什么。
车子动了,火车压在铁轨上,发出况况况的响声,车厢里轻轻晃动着,像极了小时候的摇篮,十分催眠。
杨繁打了个呵欠,给封季萌发信息。
--宝儿,你困了没?
--哥,你要困了你先睡吧,我听会儿歌。
--好,那我先睡了。你也少听一会儿,早点睡吧,明天下午就到了。
宝贝,晚安。
--晚安。
杨繁睡了,但封季萌耳朵里仍然是他的声音,诉说着他的情感,也讲述着他们爱情的始末。
……
下雨了。我在雨天等你。久等不来。我给你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