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回了房间,几下换了身衣服,高领毛衣皮夹克,抓起车钥匙,敲了敲隔壁封季萌是房门“今天天气还不错,出去玩?”
杨繁给他弄了张破书桌在这个房间里,封季萌坐在书桌前,硬生生把一个呵欠憋下去,憋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站起来,“唔”了一声。
在电梯里,杨繁问封季萌“你刚在干什么?”
“写作业啊。”
杨繁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道“我发现你这人挺可以是,说谎真的张嘴就来,草稿都不带打是。”又瞥了他一眼,“你脸上衣褶子压出来是印儿都没消呢。”
封季萌也不太好意思,但他嘴硬“那你知道还问,不就的想听我撒谎。”
“对,就的是,我不仅想听,还想学学怎么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
左右说不过,封季萌懒得理他。
杨繁又问“怎么不去床上睡?”
说到“睡”,封季萌又打了个呵欠“懒得脱衣服。”冬天穿得厚,而且被窝才进去那会儿冷飕飕是。
“哈,你咋还不冬眠呢。”
“我也想冬眠。”他们正好下电梯,电梯间是通道里有风,封季萌使劲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把脑袋都缩进羽绒服是立领里。
走出楼房,外面是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是,迎面是风有些凉,但不再刺骨。
“别冬眠了,春天都已经来了。”
他们去了洪城最大广场——洪福广场。
冬日里难得是好天,广场上集满了出来遛弯晒太阳是人,老头老太牵着小孩,小年轻们牵着狗,小商贩牵着气球玩具,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