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虽然鼻子里火辣辣的,岑意扒着冲浪板,不拘小节地在胳膊上擦了把脸,“我还想再多待一会儿。”
在熟悉的城市里,好像很难有这样能够放松地玩的机会,尤其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心里会有种莫名的“归宿”般的平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向身后淡去。
天黑后,沈闻霁缓慢地推着板一起游回去。人群的喧闹声像渐渐推进的背景音,想到之后两天工作应该不会再到海边有这么多时间玩,岑意感到不舍,“等以后什么时候再来吧?我们俩一起来。”
“好。”
时间已晚,冲浪板都已经回收了。只剩他们两个慢悠悠地结束约会,在海面上很有些瞩目,如同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漂过来。
沈闻霁原本不应该出现在镜头里,收工前摄像师舍不得这么美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拍了几张,作为特别赠送,单独给岑意。
“就当是明天意意的生日礼物。”
晚饭时岑意收到照片,本人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大家一起围观欣赏,叽叽喳喳地讨论,“他们俩度蜜月来的吗。”
沈闻霁冲凉换了身衣服过来吃饭,习惯性地看了一圈没找到岑意,刚要开口问时被夏语冰发现,主动汇报,“队长带他去找酒店管家拿药了。下午玩得太嗨晒伤了,有点脱皮。”
晴空万里的天气,海边太阳更毒,游客晒伤经常发生。岛上有特制的晒伤膏,效果显著。
稍后岑意带着一身清清凉凉的草药味回来,活动肩膀,烧灼的疼痛感缓解很多。保险起见,祁燃把他脖子到脸上也涂了一层,药膏蒸发,小脸通红惹人怜爱。
下午时感觉到不适,但他贪玩想多待一会儿就早点没说。
一回到房间,对上沈闻霁的视线,他心虚地缩了下脖子,默默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离得有点远,晚饭前还有录制任务。身边朋友把摄影师送他的照片拿给他看,他一边应着,一边偷偷瞥了沈闻霁好几眼。
等结束回房间再认怂会不会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