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恨孟岚。”
沈闻霁说,“也不是没有来由的恨。孟岚跟南哥借了很多钱,后来知道他生病,又趁他意识不清醒哄他签了意外险,骗保未遂。”
岑意开眼界,听到一半态度就立刻有了明显改观,气到不行,“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是我也会恨死他的!”
“……”
说的事儿本身是糟心的,沈闻霁却想笑。
这没见过世面的语气有点可爱。
“只是恨倒没什么,但蔓姐的性格……偶尔会表现得很极端,情绪不稳定,尤其是最近两年。按理说她现在该在疗养院里,可能就是瞒着护士偷偷跑来的。”
燕凡所说的计划也要提前了,得尽快确定孟岚被关进她够不着的地方,在那之前担心她的行为会危及自身,还要继续隐瞒。
沈闻霁说,“她是个不计后果的人。万一顺着我们去找到他,可能被情绪控制,会干什么同归于尽的傻事来,不值当。”
家都有苦衷。他已经说的很完整了,岑意也不会再听不明白,若有所思道,“最后那段听起来像你才会做的事。”
“……”
沈闻霁失笑:“我有那么不理智?”
他又认真地想了想,严谨补充:“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你对我还是挺理智的。”
“……”
这是真心实意的,是夸奖。
岑意听团里的哥哥们还有上次那个发疯的曲辙都说过,“alha都是狗没有底线也没有节操”“alha个个很危险脑子一热就不做人”之类的话,听了很多,每次都会保持辩证的角度听取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