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陈池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有些恶寒,实在是不想懂,不过,“成语用的不错。”
“哈哈哈,谢谢夸奖。”楚河边聊着天,嘴上速度还挺快,一个苹果马上要吃完了,“对了对了,池哥,那个,就是打你们那些人都被判刑了,你去哪儿找的人搞的?我都还没来得及去打招呼。”
“判刑?”陈池眉头微蹙,他只知道当时汪安笙报了警,然后救护车,警察……
陈池知道可能是汪安笙那边的问题,但是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看来还是得找个机会去找找汪安笙才行。
“不过那几个小兔崽子没事。”楚河想起来还有些生气,他就说那天池哥怎么又放他们鸽子了,这要换成他,也得慌。
“说什么未成年,随便教育了几句就放回去了,”楚河撇撇嘴,“我看那几个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搞了事还不用负责,美得他们。”
“不行,我气不过,我得找人去真真正正地‘教育教育’他们,让他们明白社会的险恶,人心的复杂,”楚河把手里的苹果核一扔,越说越觉得没毛病,楚河掏出手机就开始发消息。
“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做了什么事自己就该知道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都十几快要成年的人了,装什么单纯。”
听着楚河骂骂咧咧的,陈池觉得有些好笑,“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挺急的。”
“你现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楚河头都不抬,有些鄙视的说了一句,“你看看你,池哥,你现在真的,突然佛系你知道吗?”
“换成你以前,不说早回家躺尸,就说怎么报复回去你该想好了吧?”楚河有些恨铁不成钢,“现在呢?你特么到现在还没想起这件事?!”
“……”听到楚河的话,陈池认真的自我反思了一下,好像他这两天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
主要是,白初在的时候,他很难把这些东西联系到白初的身上,就像白初是一张纯白色的画纸,你可以往上面涂上鲜艳璀璨的颜色,但是不能把他扔到一个充满淤泥的水潭中。
白初很干净,就算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接受到了别人对他散发的恶意,陈池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子干净,他想让白初一直这样下去。
“你在和谁发消息?”陈池没再和他探讨这个话题,他看楚河手上动作飞快的,挑了挑眉。
“戈锋。”楚河飞快的回了一句,“哦,还有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