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初心里,陈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可能在陈池的心里,他只是一个因为大白兔而说过几次话的陌生人,同四周这些同学没什么差别。
想到这儿,白初眼眸有些暗淡,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胃里疼得让他几乎不能说话。
就在邹冶不知道怎么样才好的时候,他瞥到班主任何飞尺从外面经过,邹冶赶紧冲出去叫住他,白初想拦但没来得及。
“何老师何老师!白初他胃痛!”
“怎么回事?”何飞尺跟着邹冶走进教室,看见白初虚弱的模样皱了皱眉,“你先送他去医务室看看,下节课我去给任课老师请假。”
“好!”邹冶答应的很快,他就是需要一个强行把白初带去医务室的借口。
看白初这个模样也走不了,邹冶蹲下身背起白初,就往外跑。
白初一手压着肚子,一手抱着邹冶固定身子,在离开教室的时候他往后看了一眼,那个他想看见有人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陈池回到教室时随意往白初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上面竟然没有那道瘦小的身影,陈池眉头微蹙,他并不觉得白初是那种随意翘课的人。
或许是家里有事?
没想太多,陈池坐回座位上,等待老师上课,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他想起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
他记得他从来没和白初说过大白兔的名字,也没说过自己的名字。
那为什么白初能那么自然又熟悉的叫出他们的名字?
陈池眼底眸光晦暗不明,盯着教室里那张空椅子半天没移开目光。
“诶,新同学怎么了?刚来就翘课?”下课没一会儿,陈池去上厕所,路上有几个班上的同学聊着天。
“翘毛线翘!”邹冶一掌拍过去,“他那是生病胃痛好吗?!”
邹冶想起当时白初的状况就觉得吓人,“我真的第一次知道,原来胃病可以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