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滚动，想解释。

“妈，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季窈我都不会让任何人碰。”

他整个人懒散靠在沙发上：“别想着用亲情那一套来束缚住我。你除了生下我，还有什么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

张俪张了张嘴，彻底辩解不出来。

她想用一个满意的儿媳来让江远和她的感情更进一步，而不是季窈这样的。

“为了季窈，我能做出任何事。”

江远起身，整了整西服外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在妈想清楚之前，最好不要来打扰我们。”

门响起又关上，庭院外面的紫藤萝早就凋谢，剩下一些枯枝败叶，夏末秋初的星空是最美的，庭院里也多了一些静谧。

张俪呆坐在沙发上，偌大的房间安静的钟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保姆不知道去了哪里，灯光洒下来的剪影只有她一个人。

夜已深，她站起来身来，突然笑了起来。

这种噬心夺肺的寂寞，江远不会在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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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踏出别墅，直到坐在车里，才缓和了一下心情。

他看了一眼手机，给季窈发过去微信。

“在干什么？”

“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