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质退到江远身后，江远耐着性子哄季奶奶：“之前去出差了，我来看看您。”

“不用，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季奶奶不客气。

季窈推门进来，见到江远，有些尴尬别过眼，小声说：“奶奶，住院还是他帮你呢。”

“谁稀罕。”

季奶奶就像小孩子一样，情绪化严重，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况江远还触及过她的底线。

江远找了个椅子坐下，季奶奶哼的一声往旁边挪了挪，江远好笑，问季奶奶：“我能和您单独聊一下吗？”

季窈不同意，江远和季奶奶却是非常乐意，两个人在屋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江远神情非常放松。

她进去问季奶奶，季奶奶只字不提两个人谈了什么，对季窈说：“他以后要是欺负你了，你直接和我说。”

季窈故意问：“和您说就顶用了。再说我和他又不来往，他怎么可能欺负我。”

“也是。”季奶奶这才发现自个被江远给绕了进去，晃了晃心神搁下不提。

季窈出门问江远：“你们说了什么？”

“奶奶说不能告诉你。最近有没有想我？”

江远斜倚在墙上，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眉眼泛着青，红血丝明显，一看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你很忙吗？”

“嗯。过几天还要飞去一趟非洲，就不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