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冀的茶茶尴尬不安低下了头。
“我还是比较相信长辈的眼光。”
侯泽迪一脸惊讶对江兴说:“那话是我哥说的婀?他被魂穿了吧!”
江兴兴致缺缺,闷了一杯酒,拍拍侯泽迪的肩膀:“任重道远。”
“什么意思?”
侯泽迪追着他跑去问,侯泽松的眸子一直盯着妍妍看,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表情。
妍妍愣了一会儿,俯身悄声说:“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
她身上混合着雏菊和酒精的香味,浓烈像她这个人,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侯泽松突然觉得,江远拍下的那个耳环,似乎也很适合她。
“什么?”
他倾身,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其实我有一个前男友。”
侯泽松挑眉,妍妍继续往下说:“我给他打过一个孩子,你介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妍妍没有打过孩子,逗侯泽松呢。
突然心疼这两个狗男人
一个比一个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