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施宁：“……他是这么说的。”

“别管他。”

原森手里的确还有另外一部手机，陆施宁只看了一眼，一堆文件堆叠的界面，原森解释道：“工作用的。”

原森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方向，陆施宁是文科生，一点都不懂，只点点头。

手机递到原森面前，原森说：“你帮我回。”

“回什么？”

“随便。”

陆施宁口头应着“好”，手里打字也是一个“好”。

那边很快给回应：【那行，那就这么定了，我和裴廿攒局。】

过一会儿原森问他：“你回的什么？”

陆施宁回答：“好。”

原森手上的工作都停了，转头看他，“真的？”

“真的。”

“采访一下你，你是怎么想的？”

陆施宁眨下眼，“你让我随便回的。”

原森举手投降，“哥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