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的事情没有再做,安稳了几天,辛宛还是在咖啡店过着稀松白水的日常,咖啡店里来的人很多样,他有在留心观察,拿来当无聊的消遣。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店看起来并不很高端,门槛低,谁都可以进来。有早恋的高中生,在角落自以为没有被发现地偷偷接吻,有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有闹分手的情侣,面对面地冷脸,谁也不肯先红了眼眶。
然而这次门一推开,辛宛还是有些惊讶,叫:“毛念姐。”
毛念也愣了下,继而笑了笑,高跟鞋哒哒地响,她穿着黑色羊毛西装制服,干练,说:“你在这儿上班啊。”
“兼职的,”辛宛摸了摸鼻子,“在家太闲了。姐你喝什么?”
“一杯冰美式,昨晚喝水喝多了,脸有点肿,得消消。”
辛宛低头下单。等待的过程中毛念也不着急,看了眼四周,忽然问:“怎么最近没见你去公司了?之前不还挺爱去的。”
“去一趟太添麻烦了,就不去了。”
毛念笑了笑:“这有什么麻烦的。”
外面屋檐挂着的玻璃风铃在响,摇摇摆摆的,旁边居民楼上的爬山虎已经泛黄,辛宛看了会儿,犹豫再三,还是低声问了:“姐,你最近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