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宸有时候也在旁边守着,但是出乎意料的竟然没有半点要制止的意味,每每看陆星然练剑受伤的时候也紧张的不得了,手都握成拳了,还是能劝住自己不要管。
蓝蓝问他,“你都不心疼小公子的吗?”
心疼,怎么会不心疼。
“我心疼也没用,我们都下不了狠心锻炼他,只能靠月掌门,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他破个皮我都揪心,可我不能把他养成笼中雀啊……”
道理陆星然自己也明白,他能咬牙坚持住就不会诉苦,知道月千古为了他好,宗门大比在即他也不想给师尊丢人。
就是难免偶尔也会有想撒娇的时候,今天是实在累得不行了,月千古把他丢到荆棘丛练习阵法,这一天回来身上全是小刺划破的伤,看着虽然不严重,但密密麻麻的看着着实狼狈。
还灰头土脸的,陆星然都不好意思上桌去吃饭,“我、我先洗澡。”
蓝蓝连忙跟了上去,心疼的不得了,鹤白瞪了一眼月千古,张嘴就差点跟他吵起来,“你有必要吗?你这么欺负孩子?宗内差他一个上台比试的吗?!”
“当然有必要,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实战经验,还有不到一年就要站上台比试仙法,这孩子一点心眼都没有还不抓紧训练,你上去让他白白挨打吗?!”
“那就不要上了!我在乎这点虚名吗?”
月千古也来气,“你不在乎你小徒儿在乎啊!他多喜欢你多爱你你不知道吗?把你的脸面往地上踩他能受得了他能忍得住?你怎么当师尊的?星然这些天吃了多少苦他都没叫唤一声,你还不如乖徒呢!”
两个老友相看两厌,估计再对视两秒就又能打起来,鹤白气得没话说,月千古这家伙一出关他就没个安生日子过,每天都要血压飙升三百回。
“我跟你没话说!”
“我也不想跟你说话!”
“那你走啊——”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