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萧御缜不乐意了,他千辛万苦,赶了多少路不说,光是把京都?里的一切安排好以便能离开都?费了不少心神,怎么可能没有带走媳妇而一个人回去?
“不行,要走就一起走。”看她想说什?么,萧御缜又道:“你尽管安顿,我等你。”
……
知道她要走,乡亲们十分不舍,几个小萝卜头眼睛都?哭红了,慕月奚也舍不得,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我又不是现?在走,总得过几天呢,别难过了。”
她跟乡亲们叙话,萧御缜进山去打猎,竟然?还猎到了一只野猪,给乡亲们分了。
慕月奚笑?道:“果然?,你就算做猎户也能丰衣足食。”
“那当然?,”萧御缜长眉微挑,面露得意,“我说了,就算是猎户,我也要让我的妻儿吃饱穿暖。”
说到穿暖,他神色一黯,起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火红的狐裘,“对不起,小月芽,我过去太过糊涂,让你伤心了。”
慕月奚目光一顿,那颜色极正,应该就是他的私库中那件火狐皮,当初她想要,他却说就算做出狐裘她也穿不了几天,意思是一旦她成了他的妃嫔,就不可能再穿这样红的颜色。
兜兜转转,那狐裘又出现?了。
他展开狐裘披在她的肩上?,火红的颜色映衬下,她的肌肤像是拢了一层薄薄的月光,莹润诱人。
萧御缜似乎受到了蛊惑,慢慢地低下头。
鼻尖上?蓦然?抵了一根纤白?的手指,手指的主人抿唇一笑?,圆溜溜的眼眸中划过狡黠的流光,“订婚了可不等于成亲哦,今晚你要么睡在外面,要么睡在学堂。”
她这三件土屋中间是明堂,东边是她的卧房,西边那间摆了桌椅的就是学堂。
要睡学堂只能把桌子拼起来睡,萧御缜征战多年,什?么艰难的条件没见过,只要能遮风避雨就很好了。此时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想睡床。”
小丫头笑?盈盈地送给他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