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变的。”顾深道,“我的四年前,和四年后,性格、喜好也截然不同。但我就是我,我喜欢谁,我心里清楚。”
“曲岭惜。”顾深凝视着他,“我看得清楚我自己,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拉着你不放手。”
曲岭惜垂着眼,没说话。
顾深继续说:“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才会信,暂时就用我的方式来陪伴你吧。”
两人重回被窝。
曲岭惜和顾深交颈相卧,连呼吸都在缠绵。
曲岭惜忍不住问:“我是不是有点作?”
“没有。”顾深揉着曲岭惜后脑勺的头发,开玩笑说,“不作。何况,人民教师作一点又何妨?你可是一天要上三门课的骨干教师。”
曲岭惜埋在顾深怀里笑。
曲岭惜快要睡去,忽然问:“啊,那你……那么庞大的企业怎么办?t家没你没关系吗?”
“我把cherish这一系列留下来了。”顾深说,“其他的,我还给abbt先生的长女了。”
曲岭惜睡眼惺忪中忽然醒来,一头雾水,“长女?”
他记起来了。这位便宜父亲除顾深外,还有一子一女,长子早就意外去世,所以他才试图培养顾深成为继承人。
“嗯。”顾深说,“之前也是代管。t家的产业不应该留给我。但你放心,我和她的关系还算融洽,和西林的合作不会出任何问题。”
曲岭惜仍然呆呆地望着他。
顾深笑道:“怎么了?”
“你……”曲岭惜依然难以置信,“放弃那么大的企业,来凉城做什么救护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