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下意识反驳,想起四年前自己在这方面有错在先,也就压下不提。
两人也算签订口头协约。
曲岭惜洗漱完毕,想要和顾深道别。
顾深腿上放着薄笔记本电脑,看他要走,撩起眼帘挺随意地说道:“下周一就是车祸肇事者的一审,你要出席吗?”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曲岭惜反问:“我能不出席?”
“能。”顾深说,“我在就行。”
曲岭惜想了想说,“我想偷偷坐旁听席。”
顾深笑道:“可以。”
庭审当天,曲岭惜和苏一起坐在旁听席。
曲岭惜好久没见苏,略感亲切,不止一次偷偷找他聊天。倒是苏,可能还记恨着曲岭惜,不打一声招呼就走,无论曲岭惜怎么撩拨他,他都无动于衷。
庭审到一半,结果已然快要尘埃落定。
曲岭惜听着被告人这一桩桩的事件,感慨说:“雅雅是不是没来?”
苏总算回应他,“没来。不敢来,躲在房间里偷偷哭呢。”
曲岭惜轻轻说,“凉城缺支教老师吗?我这种资历可以吗?”
“缺啊。”苏理所当然道,下一瞬他上下打量曲岭惜,竖起一根手指对着他晃了晃,“但是你不行。”
曲岭惜不服气:“我哪里不行,好歹是a大毕业,中途还出国做过一段时间的交换生。”
苏哑口无言,下意识说:“老师……老师是需要证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