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曲岭惜声音都带了哭腔,“我只是太高兴了。”
下飞机后,曲岭惜立刻给顾深打电话。
连续数次忙音后,曲岭惜意识到顾深可能把自己拉进了黑名单。他拎着行李箱下榻在一家民宿中。老板娘对他很好,名叫奈桑;老板娘有个小儿子,刚学会牙牙学语,叫做一玛。
凉城人很热情,他却归心似箭。
他想回到顾深身边。
他一次又一次地给顾深打电话,对方都没有接。直到某天,对面传来陌生的声音,曲岭惜恍然,顾深可能早就注销了这个号码。
曲岭惜没有放弃,他开始给顾深寄明信片,飘扬过海地寄。遇到好看的风景,他也会往家里寄。
可惜邮寄本身就慢,何况地点远在b国。曲岭惜就在凉城待了将近有数月。然而这些寄到c国的明信片,没有任何回音。
当他以为是邮寄出现问题时,s市的明信片回来了。
曲灵问他在哪里,为什么敢不回家。
曲岭惜获得了一个凉城名,叫做罗布。
他问一玛罗布是什么意思?一玛说,这在凉城是等待的意思,无尽的等待。
曲岭惜觉得这凉城名太符合他此时的处境,欣然收下了这个名字。
无数次心凉后,他终于不再准备等待。他将还未寄出去的明信片同顾深留下来的那封信尘封在一起,交由奈桑保管。
奈桑惊讶道:“这些你都不要了?”
曲岭惜笑道:“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暂时寄存在你这里吧。如果有一天我愿意回来,我可能是回心转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