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难。”
曲岭惜没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的是陪着顾深吃临期面包,他觉得还行啊。不至于,不至于。他虽然娇气了点,但还是挺懂事的吧。这种程度算什么?
曲岭惜心想。
曲岭惜绞尽脑汁,用尽毕生所学,就想再安慰顾深两句。还没想到,思路就被手机的振动截断。
他摸了摸口袋。
“别找了。”顾深,“是我的。”
他接通了无线耳机。
顾深客气道:“你好。”
“你好。”对方的态度却十分焦急,“请问是顾深顾先生吗?”
顾深皱了下眉,隐隐有点预测:“是我。”
“拉都昨夜发烧一整天,又起了一堆疹子,说自己中了麻风。”对方焦急道,“警车把他送到医院就诊。结果今天早上他就不在病床上了。”
“医疗检查结果显示,他只是药物过敏,并没有感染麻风。过敏原是一种常见感冒药……可这个感冒药,是拉都主动问狱警要的,说自己可能有点感冒。抱歉,这也是我们的失职……没想到他竟然钻了这个空子。”
对方还在交代着昨夜和今天的惊心动魄。
顾深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
对方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