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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岭惜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曲母说过。这么一出以来,他有点怀疑自己并不是曲家的儿子,而是什么b国的子爵。这种待遇是他这种平平无奇地富二代该拥有的吗?

李嫂盯着西装,犹疑道:“这不是夫人少爷常去定做西装的那个牌子哎……”

“的确不是。”曲岭惜穿着睡衣从洗手间走出来,眼睫微垂,落在这件西装上,漫不经心道:“是t家的高级定制。我爸妈还有我姐也是。”

李嫂惊呼:“是和我们合作的那个t家吗?”

“对。”曲岭惜耸了耸肩,略有些恶魔地笑了笑,“所以不想当孔雀也得当啊。我这件那么花炮,不知道曲灵的该是什么样……哇,我好想看看呢。”

李嫂:“?”

她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曲岭惜,他们小姐穿的是一条很常规的黑色晚礼裙。

曲岭惜不需要化妆,等他洗漱完毕、传完衣服也就一刻钟不到。他也不需要做发型,日常的顺毛更能显出他不经意却夺目的耀眼。

他漫不经心地戴着袖口,微垂着眼睫走下楼梯。

关钰的目光却是始终落在少年的身上,待曲岭惜彻底走在他面前,他才从失神中回过来,浅笑道:“小惜。你好白。”

不是你好漂亮、你很英俊、你很美丽。

你好白。

这样一句看似平平无奇的夸赞,却承载着关钰沉默的情感。

曲岭惜一怔,略有些躲避地咳嗽道:“这衣服颜色显得人白。”

“嗯。”关钰也不否认,微笑地把胳膊给他。

曲岭惜瞥他一眼:“做什么?”

关钰道:“去酒会不都这样的吗?我是你的男伴,把手臂给你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