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岭惜也没注意,闻言眼角瞥了过去。
曲母直接走过去,把花瓶拿过来放在最中央地茶几上,无比纳闷地看着这几束怏怏的草:“这是关钰送的吗?”
“应该是。”曲岭惜道,“也只有他会送这种吧。”
曲母深感关钰这人应该和自己想象的很不一样,“这是什么草?小惜你知道吗?”
“嗯。”曲岭惜科普道,“米果草,就是这种细细碎碎的。”
曲岭惜向王嫂伸手,“还有信?”
王嫂擦了擦手,走向客厅的木质书柜,把信从中抽了出来交给曲岭惜。
曲岭惜一扬眉。
他抽开外封,发现只有一张摄影展门票,其他只字未言。
王嫂重新把花瓶放了回去,曲母坐在曲岭惜身边,不解道:“他一个字都没写,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关钰送的。”
“他说了啊。”曲岭惜说,“刚刚微信聊的。”
曲母笑道:“那你问问他为什么不送什么玫瑰蔷薇的,偏要送这种不入流的。”
曲岭惜嘴上应了。
然而他心里很清楚,这没必要问。兰卡虽然是摄影师,但业余也爱画画。他有一幅挺出名的画,画的就是眼前这束,无人问津的米果草。
该怎么说呢?
这人就像从他脑海里走出来的,各种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