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岭惜说:“但是雅雅困了。”
苏看了眼雅雅,雅雅受到了惊吓,很懂事地把即将要打出来的哈欠给憋了回去。
顾深下了最后的通牒:“玩是可以,你送雅雅回去睡吧。”
四人行改成了三人行,苏有点不大乐意,但他明白这是顾深最大的让步,只好将雅雅送到隔壁房间去睡觉。
曲岭惜想去洗手间,和顾深擦肩而过,他目光瞥到还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说道:“你落了块表在我这里。”
顾深说:“我知道。”
曲岭惜看顾深也不是很在乎的模样,更加觉得刚才想多了的自己像个傻子。他为了掩盖心虚,顾左而言他:“这表挺好看的。”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顾深随手拿起表,给曲岭惜试了试,“你戴有点大,可以改小一点。”
曲岭惜瞥了瞥他:“你这是恋爱第一天就想用金钱收买我吗?”
顾深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你愿意?”
“愿意啊。”从来没缺过钱花的曲岭惜对这一方面毫不避嫌,压根不会觉得收下男友的巨额礼物是件不好意思的事,大不了他也回送同等价格的东西就好。
曲岭惜从手腕上摘下顾深给他的表,想了想说:“下次我们一起买一对情侣表,你要天天戴着,我就开心了。”
顾深说:“好。”
苏很快回来,还从楼下带了几瓶酒来。
惊喜的是,竟然不是难喝到令人呕吐的地麻酒。可能是老板娘知道节日气氛重,准备的普通酒比平常多了很多,现在大部分人还在外面看烟花,就还有一些库存。
苏将酒放在茶几的正中央。
顾深不咸不淡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