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岭惜也不解释,直接从包里翻出身份证,举着给旁边的苏看。
苏的表情立刻从得意洋洋变得像吞了一斤的狗屎。
他难以置信地骂了一句脏话。
苏转头对顾深说:“这个人竟然是九五年的!这么老!他竟然不是圈圈后!”
苏崩溃了一般,不时抓着头发,把他那一头本就凌乱的栗色短发,抓得更加蓬乱。这次曲岭惜,不再在心里叫苏美少年。
真正的美少年,不会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
苏聒噪道:“深哥!老大!我自从跟了你以后,就没遇到过比我小的,都不能当小弟。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苏鬼哭狼嚎,顾深却没有搭理他一句。
要不是曲岭惜无意中抬头,看到了顾深在后视镜里未尽的笑意,他还真以为这就是一个冷冰冰的人。
曲岭惜还想再将这个若有似无的笑容看得仔细点,而笑容的主人早就吝啬地收回了所有的笑意。
许久后,苏终于接受了曲岭惜比他大五岁的事实。
司机反射弧却长,在一个平稳的路段,笑呵呵地说:“曲先生的确长得年轻。”
苏郁闷得已经在角落里长蘑菇了。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他们又重回了凉市的市中心。
曲岭惜说:“顾先生,你们的民宿在……”
没等顾深说话,苏迫不及待地报出了一串地址,“大叔,先去我们那里吧。我真的快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