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多贤惠?也是嫁给贺燕西后,盛菡殊才开发了自己这方面的潜质。
不过贺燕西一年十二个月,有近九个月在剧组,剩余的三个月,零零散散加起来满打满算又约莫只有一个月会在家里头,所以她发挥的空间有限。
准备就绪,盛菡殊小碎步走向靠在门边有一会儿的贺燕西:“老公,可以洗啦!你们红眼航班,飞机上没给你们准备点心吧?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等你泡完澡刚好能垫垫胃,然后再去休息。”
现在是六点一刻钟,差不多早餐时间。
优秀!她的安排定然不会有人不满意。
贺燕西却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走进来浴室,停在浴缸前,好像领导视察员工工作。旋即他两只手平伸抬起,定在那儿没动,赫然一副要她帮他宽衣解带的架势。
“……”
盛菡殊瞪着他的背影猛翻白眼。干嘛鸭!真当他自己是至尊无上的皇帝陛下?
贺燕西似乎因为她没反应有点不耐烦,忽然侧头。
惊得盛菡殊紧急收住自己翻至三分之二的白眼,整得眼皮险抽筋,颠颠迈出尽职尽责的小太监步伐。
不是第一次欣赏光不溜秋的贺燕西,可亲手给他脱衣服,她确实头一遭。
盛菡殊有一丢丢小紧张,脑子里甚至不自觉浮现出某些小黄|文的描写,女人给男人脱衣服这个举动往往发生在圈|圈|叉|叉前远远多于包括洗澡前之内的其他事。
——千万千万别误会,她本人对带颜色的任何艺术作品并无兴趣,主要她平时给一些网络小说剪辑视频需要了解原著内容,才开眼界提升了这方面的社会阅历。
而在她不小心又稀里糊涂且莫名其妙地和贺燕西实践了之后,她认清那些理论知识全是骗!人!的!
夭寿!哪里不疼了?哪里舒服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