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脂凝肌,无论多少次抚摸依旧比绫罗还要的顺滑。
柔软的指肚缓慢的擦过轻薄的绸缎,留下化不开的温柔。
虞默轻抚着沈疏雨颈后的那枚小巧的腺体,喉咙滚了几下,轻声道:“姐姐,我想……”
可相比于虞默,沈疏雨还要忍耐不住。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乖巧蛰伏在她心底的白兔终于在今天露出了它最真实的面目。
小兔子视线里满是氤氲的雾气,绒绒的耳朵泛着殷红,一抖一抖的。
它迫不及待的对着面前人应道:“可以……”
虞默看着沈疏雨这番急不可耐的样子,心生怜爱之际,又忍不住想多揉一揉她,故意问道:“姐姐,可以什么啊?”
“虞默……”沈疏雨知道虞默是在故意都自己,唤着她的名字想向她讨饶,却无奈被虞默单手制住,浑身技艺也使不出来。
虞默伏在沈疏雨耳边,轻啄着她柔软的耳垂,又缓缓问道:“告诉我,姐姐,我可以做什么?”
说着虞默便看着这个被自己制住的人,不老实了起来。
她拨开浓密的丛林,想着去勾引里面的兔子。
沈疏雨一时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被惹红了的眼睛就像那只她想勾出来的羞怯兔子。
时间仿佛走的很慢,屋子里的温度却在一点一点的攀升着。
浓郁的茶梅香气沉积了一屋子,终终却得不到半点释放。
终于,沈疏雨忍不住了,她揽着虞默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耳后,把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愿望说了出来:“彻底标记我吧,虞默。”
虞默得偿所愿,迫不及待的将那颗带着苦涩茶香的梅子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