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任沈疏雨,不愿再拿自己这一次的人生去冒险。

自是长痛不如短痛。

她生生的忍着这份割裂的疼痛,继续对沈疏雨讲道:“不作数了。”

虞默说的飞快,也结束的飞快。

话音未落,她便抬脚朝自己班级的方向走了回去。

积雪未融,天井里堆积着白茫的一片。

沈疏雨手里的那个小行李箱拉杆上再也没有了虞默的温度。

两年发生的事情随着虞默的离开在沈疏雨的脑海倒回。

她与她这一路走来像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多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时到今日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羁绊归零,回到了原地点。

回到了两世同样的第一次相见。

她们透过教室里的那扇磨砂玻璃门,相望而不自知的四目。

沈疏雨站在走廊上望着虞默离开的背影,直到她消失,直到她的眼睛干涩忍不住眨下了眼睛。

恍惚之间,沈疏雨的耳边传来了过去虞默的声音:“姐姐,你怎么了?”

正午炽白的光晕在沈疏雨的视线里连起几轮圆圈。

刺眼的阳光下,沈疏雨好像看到了上一世的虞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