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黑暗寂静,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落进来。

素白的窗帘被溜进屋中的夜风吹得飘摇。

她的额上满是细汗。

挣扎落下的松垮绸缎睡衣垂落肩膀,一弯白皙性感的锁骨裸|露在外。

只是梦吗?

沈疏雨摊开自己的手掌。

细嫩的指尖被她攥的充血泛红。

心悸犹在。

都说人死后七天会回到家里。

刚刚虞默是回来了吗?

可是沈疏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她那么的爱自己,竟然会对自己说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话。

是不爱吗?

怎么会不爱。

怎么能不爱啊……

沈疏雨的脑海里一张一张的浮现起虞默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