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眼睛里藏着狮子又怎样,不还只是幼崽,死生都在她手里。

“等一下。”沈霖望着沈疏雨离开的背影,喊住了她。

沈疏雨停下了脚步等待沈霖的下话。

沈霖指了一下沉疏雨手上的袋子,问道:“手里是什么?”

沈疏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虞默的药被她紧攥在手里。

她自己都忘记了,也不曾松手过。

“消炎药。”沈疏雨答道。

沈霖皱了下眉头:“受伤了?”

“给同学带的。”沈疏雨简略的解释道。

“嗯,记得我跟你说的,要交值得交的朋友。”沈霖颜色稍缓,叮嘱了一句,摆手道:“回去吧。”

沈疏雨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什么叫做值得交的朋友?

沈疏雨对这个的界定很是模糊,但是她知道,对于沈霖来说能对家族有用的就是值得交往的。

沈疏雨推开自己的房门,自己紧绷着的身体临近着崩溃的边缘。

像是突然卸了力气,沈疏雨仰倒在了自己那张柔软的像是要把人陷进去的床上。

疲惫感从四面八方朝她压来,她望着半圆弧的巨大落地窗外泛着星光的夜幕,思绪万千。

囚鸟厌倦了金丝笼的生活,想挥动翅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