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默还没有分化只能推断出这是信息素,至于是alha还是oga,她分辨不出来。

“请问有人在吗?”虞默敲了两下铁质的门框,教室里回荡着金属被敲击的声音,久久得不到回应。

这就奇怪了,栀子花成精了不成?

阳光炽白的铺满了屋子,教室里杂乱堆着的桌椅,诡秘的安静。

虞默心里狐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教室。

忽的,一个身体羸弱的姑娘不知从哪里踉跄的扑了出来。就像是是溺水的人用力全力去抓那株救命的藤蔓,这个姑娘也毫不收敛力气的猛地就扑到了虞默的身上。

这样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虞默后退着几个踉跄,重心不稳的直接坐到了地上。虞默今天几经摧残的尾巴骨再次受到了重击,酸麻胀痛撕扯着虞默的神经。

空气中灰尘味混合着栀子花味铺满了虞默的鼻腔,那个刚才突然窜出来的姑娘蜷缩在虞默的怀里,凌乱的长发下一张苍白的脸上泛着异样潮|红,温热的鼻息扑在虞默的手腕上,灼热满是谷欠望。

虞默一时晃神,曾几何时沈疏雨也是这样在自己的臂弯里,呢喃着向自己索取着。她长睫轻垂,眼睛微眯,衔着汪春水,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谷欠望展示在自己面前。

那是她与沈疏雨隐秘的欢愉,是她与沈疏雨屈指可数的亲密。

“嘶……”一阵撕扯刺痛从虞默的小臂传来,将她的思绪猛地扯了回来。这个处在发热期,毫无理智的姑娘,出于本能的咬住了虞默裸|露在外的一小截儿手臂。

她下口实在是太狠,几缕血丝落了出来,虞默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姑娘这般激烈,即使是对自己这个还没有分化的人也有这样强烈的索取谷欠望,虞默不由得判断出她是分化不久的oga,甚至于她就是在这里刚刚分化成了oga。

突然分化成oga实在是个不怎么好的情况,这样陌生的环境常常会给刚分化的oga带来情绪上的异常波动,如果处理不及时,造成体内激素紊乱,以后这个oga的每一次发热期都会是一场噩梦。

“同学,你不要怕,我没有分化,所以没有伤害你的能力。”虞默忍着被咬的痛感,语气尽可能的放缓,安抚着怀里姑娘的情绪。

“我会帮助你,把你送到校医院的,现在你是安全的。”虞默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柔和的落到了姑娘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