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秦元熙难免焦灼,趁着赵拓喝完药午休的时候,秦元熙就悄悄溜出来找言少宁商议对策。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神医你那药真的有用吗?”
说不焦虑那是不可能的,赵拓可以等,秦元熙却没这个时间去等,再等等,孩子就该出生了,到时候他就完全被动,甚至连孩子都护不住!
“这个、”言少宁也没什么把握:“不然,加大药量试试看?”
“加大药量?”秦元熙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可行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可行不可行?”言少宁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趁他眼下还听陛下的话,我们还有机会,一旦、那我们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抓紧时间才是正经事。”
“那就依神医,加大药量。”
说加大药量就真的加大药量,秦元熙认认真真守着赵拓喝完了三天的药,提着的心是一刻也不敢放下,晚上睡觉的时候,下意识搂着赵拓的腰,身边的人喝了药睡得沉,秦元熙却是半分睡意都没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就已经空了,秦元熙一惊,连忙坐起,传人来问。
“将军呢?”
内侍赶紧回话:“将军寅初就出宫了,吩咐奴婢传话,让陛下切莫着急,他另有要事要办,待事情处理完,就立刻回来。”
“寅初?”秦元熙心里一惊:“天没亮他就走了?”
“是。”
秦元熙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能在这个时间离开的人,应该是陆伯桓才对,赵拓答应他不会离开他的视线范围,那就不会轻易离开行宫,而且就算要走,也不会走得这么匆忙,只有陆伯桓,陆伯桓要抓紧时间去阻止赵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才稍微往下放了放,秦元熙以为他可能晚上的时候就会回来,谁知道,陆伯桓这一去就走了整整三天三夜,秦元熙也提心吊胆地等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他从窗户看见那个披着满身的薄霜,双眼充满了血丝的人时,那颗心才重新跳动起来。
“你、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