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胤面色一变,瞪眼看着她:“你还是嫌弃我?”
知意愕然,简直要被气死了,一把推开他:“你是块木头吧!”
南胤不明所以,知意已经快步走了,他急急忙忙捡起诏书追出去:“我怎么又成木头了?宋知意,你又骂朕!”
“你别跟着我!”知意气不打一处来,愤恨地擦着唇角,匆匆甩了他就进了自己屋子。
房门被重重关上,扬起一地尘土,南胤被拒之门外,差点就撞了上去,他悻悻摸着幸免于难的鼻尖,拍了拍门:“知意,你是不是生气了?”
里头传来知意怒火中烧的声音:“奴婢哪敢!您快走吧!”
南胤一头雾水,语气这么冲,还没说没生气?
然而任由他怎么敲门,里头就是没动静,南胤不由得反思起自己方才是说什么不得了的话,才惹得她如此生气。
仔细想了想,他从头到尾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南胤百思不得其解,知意不愿搭理自己,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飞燕从游廊下走来,一眼便看到皇帝垮着脸,愁眉不展的站在那里,像极了马厩里那匹生下来就被母马抛弃的小马驹。
她行了礼,低声问:“皇上,您找知意吗?”
南胤掀了掀眼皮,对于知意的拒绝很是懊恼,听飞燕这么一问,更是委屈了:“她不愿意见朕。”
飞燕可是听说了他在朝堂上和太傅对峙的场景,那傲然气势令人生畏,这会儿在知意面前吃瘪,却可怜的不得了,如此反差实在叫人瞠目结舌。
“那是不是您和知意闹了什么矛盾?”
飞燕说的委婉,意思却很明白。
是不是您仗着自己是皇帝,故意欺负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