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同行都说介意,岂不是搞笑吗?
可她也是祈霁的妻子,会担心,会焦虑,会惶恐,在经历这一年多日夜相处的温存后,不舍和不安的情绪愈发明显,更别提就在刚刚,有一位记者突然在战火中遇难。
战场瞬息万变,谁都不能绝对的保证安全,更不知道下一秒同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祈霁身上。
“我去厕所。”宋落实在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气氛,掀开被褥下床穿鞋,完全不敢直视祈霁的目光,快步出房门进了浴室。
她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洗洗脸,双手撑在台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换位思考,如果喻高儒告诉她,现在需要你去米胜做现场报道,而且这事只能你做,别人做不了,会不会答应?
答案是肯定的。
两年多的时间都挺过来了,这次肯定也会没事的。
会没事的,应当为他骄傲。
宋落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的这句话,最后竟然说服了自己。
浴室的门被拉开,祈霁走进来。
“你去吧。”
宋落的额头还有水珠在缓缓滑落,凌乱的碎发贴着侧脸,她却用很冷静的声音说:“我等你。”
如果他选择义无反顾的奔赴,那她愿意数着日子等待归期,不论发生什么,结果如何。
祈霁低下脑袋,近乎疯狂的吻着她,双手抱住腰往房间里面走,放在床上,急不可耐的褪尽衣衫。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的落在她敏感部位,一遍遍的抚过,激的她发出呜咽声,祈霁完全不同以前的温柔,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