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管理稍微松懈,他偷偷跑出来营业,谁知宋落又到部门里反映。
很明显的报复性事件,警察压根不理会大汉口中的“他是记者他打我”,让祈霁和宋落做笔录后就放走了。
刚走出警察局,祈霁就蹲下身子,轻轻碰了一下宋落的小腿,“他踢你哪里了?”
“膝盖。”
祈霁的脸色瞬间冷了,她连忙补充:“我穿的厚,没怎么踢到。”
他站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慢慢下楼梯,宋落偏过脑袋,瞧见他的脖子上有两道抓痕。
她的膝盖确实没有大碍,倒是祈霁在撕打的过程中挨了几下,看那大汉的体型和力度,应该伤得不轻。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
刚入三月,天气依旧很凉,宋落打开暖气,找出柜子里的药。
“衣服脱了吧。”
他脱掉上衣转过身,后背中有一块红肿,是替她挡的那拳造成的。
宋落扭开瓶盖,拿棉签替他涂药,低头轻轻地吹着,“有点严重,估计过两天才能好,你这段时间要侧身睡觉。”
祈霁不吭声。
“好了。”
宋落丢掉棉签,把药水放到旁边的茶几上,从浴室里洗手出来,望见祈霁一直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目光里有愧疚,有自责。
“过来。”他低声说。
宋落坐回沙发上,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