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萦绕在耳畔,低低地道:“有人做饭的感觉挺不错。”
结婚半年后,祈霁需要回到米胜继续工作,三个月前才被调回国,又在京都的报社里待了两个多月,上周刚回家。
“以后还会走吗?”她问。
“舍不得我?”
宋落轻轻地应声。
他笑:“不走了,安心的留在新言社当主编。”
宋落听到这话,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战地记者,世界上最危险的职业之一,每年死亡人数近百,怎么可能不担心。
祈霁看着她切菜,闲聊着:“今天工作怎么样?”
“找到的新闻都没有特别的地方,不过你今天来社里,倒是引起不小的骚动。”
这语气听起来有些别扭,祈霁忍俊不禁,亲她的侧脸,“吃醋了?”
宋落口是心非:“我吃什么醋啊,她们都害怕被你骂哭。”
祈霁这人吧,不苟言笑,看起来是很高冷,再加上做了三年的战地记者,在子弹炮火中穿梭,更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尽管没有传言中形容的那么夸张,但他骂哭实习生小姑娘是事实。
“她们确实应该担心一下。”
他说:“平日里没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