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不赞同她的话:“记者的文字功底同样重要。”
江依珊说:“但总该有个侧重,不然他们顾不过来。”
“如果有突发事件,他需要独自摄影,采访,写稿,剪辑,那个时候全都是重点。”
“可是”
“那是我的实习生。”宋落侧目望过去,隐隐透着几分不悦:“你管好自己的人就够了。”
宋落来新言社有段时间了,是社里出名的“凶美人”,做事雷厉风行,不讲情面,别说实习生们害怕,许多同事见到她都绕道而行。
江依珊觉得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懒得继续争辩下去,找对桌的陈嘉聊天:“诶,京都女初中生被凌-辱那件事出结果了吗?”
“京都女初中生?”陈嘉努力的回忆着,“是那个身体有多处被咬伤,事后施暴者丢下四万块钱的新闻?”
“对啊,我记得是你报道的。”
“我后来交给宋落了。”
江依珊和陈嘉同时转头,宋落手指敲着键盘,头都不抬的回答:“没有,十月份开庭。”
“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判。”
陈嘉略带调侃和讽刺意味的回答:“网友当然希望死刑呗。”
江依珊嗤笑一声,摇摇头,“怎么可能死刑啊。”
“大多数都是法盲,理解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