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故,让绑匪看着手上的刀都懵了懵,他能说,他被碰瓷了吗,艹,他只想要钱,没打算要命啊,这都是什么鬼。
白温钧说的眼泪汪汪的,他就是骚包了点,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这周小姐看上了后,她自己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场和他轰轰烈烈的虐恋情深不说。
还打算以这种方式,做他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周简:做不了你最爱的,就做你最忘不了的。
对此,白温钧只想来一句:神经病啊你。
白梨都听呆了,这都是什么神奇的操作,说周简偏执都不为过。
“以周许的想法,无论事情怎样,终究周简是为你而死。”白温寒毫不留情的陈述着,这个令另外两个人心碎的事实。
白温钧、白梨:……
白温寒看着那两个小脑袋瓜,认真的分析着,“但是,事情过去了有一阵儿时间了,周许不是个沉稳的人,若是要报复,也不会挑这么个时间。”
“所以,你是说……”白温钧脸色也变了变。
“没错。”
二人交换了下眼神,似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共同的保持了缄默。
白梨拄着下巴,“啧,这么大的事,周家父母呢。”
“这……”
白温钧看了眼白温寒,才说出了周家的内部情况,不同于白家。
周家,周父与周母原本是一对青梅竹马,婚后也有一段时间伉俪情深,生下周许。可在周母怀周简的孕期,周父与周母的妹妹发生了关系,直接气的周母早产,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