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许觉得一开始想和白梨交流的自己简直是个傻子,一开始这小废物那个硬气,现在怂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白梨:人家的脑袋是被上帝吻过,你的脑袋是被驴亲过吗。你把她五花大绑完,还拿把破刀在她脸上、脖子旁晃晃悠悠的,她又不是活够了,非得和这货在口舌上,争个高下。

垂下眸子,白梨已经在脑海中,过了好几十种处理周许的办法。同是配角,何必为难配角,但你都出手了,她要不回送你点啥,这也过不去啊。

在白梨“认命”低下头的时候,周许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过下一秒却满眼的冷漠,捏着白梨的下巴,将东西灌进她的口中,不容她躲闪。

“唔唔唔……”白梨被周许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呛了一口药,被迫将东西咽了下去。

白梨被呛的眼角通红,咳的撕心裂肺,“咳咳咳……”

“你给我喝了什么。”

周许笑的有些癫狂,让人不禁毛骨悚然,白梨心底有些不安,这神经病不会喂了她什么违禁物品吧,那他也太不是人了。

被白梨鄙视的眼神盯着,周许更是心头一阵畅快,“喝了什么,你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感受,一、下?

“唔。”白梨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感受到那股热流的涌动,白梨终于明白了这智障玩意给她吃了什么。

“这可是个好东西呢。”周许笑得恶劣而痛快,整个人脸上扭曲而狰狞,显得颇为瘆人,“你一定要,好、好、享、受。”

白梨咬着牙,“你……”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么个小水坑里翻车了。

看着白梨那恨不得咬上他一口的模样,周许却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来,对着周围人挑了下眉,那两个站在白梨身侧的手下,二话不说将白梨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大口喘着气,浑身无力的白梨只能瘫坐在椅子上,瞪着那罪魁祸首,在她面前得意忘形。

“这么,恶俗又下作的报复手段,亏得你能想的出来。”白梨断断续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