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已经自发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男子强迫未遂,女子奋力反抗的英勇事件。
“嗯嗯嗯。”白梨擦了擦眼泪,“多谢你们。”
说完,就将脸埋在了双膝之间,颤抖着身躯,看上去好不可怜。
这些人看着小姑娘如此可怜,谁都不敢多问,只是匆匆让她做了个笔录,就把人放了。
“多好一小姑娘。”
事实上,白小可怜梨只是怕自己没忍住,笑出声来。
在终于只有她和白温寒在时,白梨彻底收不住了,“哈哈哈哈嗝。”
“哥,你是没看见,那家伙让我一高跟鞋拍下去,简直了,哎呦,太好笑了。”
带着上位者独有的气势,白温寒冷下了脸,开始和白梨算账。
“好笑吗?”
察觉到身边嗖嗖的冷气,白梨忙收敛了笑意,“噗,嗯,不搞笑,也不好笑。”更不敢笑。
他知道他这个妹妹,和白温钧那小子一样,说好听点,那是都拥有一个自由的灵魂。说不好听的,这两人都一样的不着调。
身为大哥,白温寒自认为需要对弟弟妹妹负责,“你既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什么不先通知大哥呢。”
白梨: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啊,通知了你,她还能出来和他见面,再揍他一顿,演一场戏玩吗。
很显然,那不能啊,所以她当然是不能和你说了。
可是,口中白梨却说着:“就,就忘记了。”
哥,她真没办法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她总不能和你说,她就是出来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