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只要白梨对你腻了,你就自由了,全身而退,怎么样你都不亏。”
白温寒能一眼看穿顾翊之,无非,他们都是同一种人罢了。冷漠的外表下,是对生命的漠然。
若是走到他的圈子内的人,必然会被他保护的滴水不漏,反之,走不进他心的,与他来说,和死人没什么两样,根本都不值得他多为之停留一秒。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为他家的梨宝考虑,恐怕在他们家千娇万宠的明珠,在顾翊之这儿就弃如敝履了。
只要略微想一想,梨宝在这个男人面前俯小做低,白温寒这心中就跟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顾翊之不知白温寒的身份,只知道这人与白梨关系匪浅。从他的神色中,顾翊之也可以窥探一二。
无论他与白梨什么关系,总归这人是把白梨放在手心里疼着的,这个认知让顾翊之心底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是什么呢,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加上这段时间,白梨不再像以前那般,时时刻刻打听着自己的动态,反而将其他几个艺人弄到了自己那儿去,顾翊之一时间胸腔处涨涨的,又苦又酸又涩。
于是,顾翊之做了个极其不冷静的行为,“这位先生,请问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给白梨,雇我这个男朋友呢。”
白温寒很想直接告诉他,他什么身份,他是白梨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哥。不过,他答应了梨宝,暂时不对外公布她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反悔。
于是,白温寒略微一思索,淡然的说到:“朋友。”
又怕朋友的分量不够,白温寒又继续说到:“朋友家的妹妹,托我照看一二。”
顾翊之气极反笑,“是吗,那您还是真尽职尽责啊,都要照顾到给她,用合同雇来一个虚假的男朋友。”
言语中极尽讽刺,白温寒依旧不为所动,“有何不可。”
在白温寒眼中,雇顾翊之做的这一切,与给白梨买一套芭比娃娃没什么区别,目的都是为了讨梨宝开心。
顾翊之似乎读懂了白温寒眼中的含义,那一刻,便是再好的修养,也都全部付诸东流了,真想不顾一切,用人类最原始的方法决斗[简称:打架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