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如雨过电流似的松了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手腕,“你都和哪儿学的?”

靳凉疏眼神深深地看着他,话却回答的无比敷衍:“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话说,两千年后都是互联网时代。”

“……”星如雨:“互联网时代把你教成一条舔狗了?”

靳凉疏眉眼的冷锐散去,舌尖舔了舔嘴角残存的香甜,“无所谓,要舔也只舔你。”

这也算应了那句话——过去对你爱理不理,现在追着舔你,靳凉疏觉得自己打脸加真香,却也说不出什么埋怨,谁让他就是喜欢星如雨呢。

晚上回到公寓,星如雨给他怀里塞了两百块钱直接把人推出门去,叫靳凉疏去住酒店。

两百块,哪里够住酒店,快捷都不是这个价钱了。

靳凉疏不禁想起出差回来和星如雨那次相见,就是冷淡地赶人,星如雨说自己去住酒店,可现在情境完全反了过来。

靳凉疏看着手里的两张红色纸币,苦笑摇摇头,这脸打的啪啪直响,偏偏他还挺乐意。

但是想起星如雨气哼哼的样子,他不禁怀疑今儿晚上折腾他老婆是不是手劲有点儿大,把人欺负狠了,这连门都不给他进了。

于是,他淡定地掏出了电话,让物业送了一份备用钥匙上来,大模大样地用钥匙开了门,进屋去了。

浴室里的水哗哗直响,想来应该是星如雨在洗澡,靳凉疏走进房间,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手边星如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靳凉疏眼睛一斜,就看见了俩字——何瞿。

这个名字太刺眼了,靳凉疏眼睛眯了起来,他接通了电话,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电话那头的何瞿却沉不住气,先开口说道:“星先生,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靳凉疏“嗯”了一声,然后静静听着。

这一声也听不出来到底是谁的声音,加上通过电流转换,多少有点失真,何瞿倒也没有听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