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之中伺候的下人看到王妃过来,自是立马备好了热水,一应妥当之后都各自的从这浴房退下,只在外头候着。
墨暄脱掉身上的衣裳,径自浸泡在这浴桶之中,热水浸染全身,倒是极舒坦的,当然,还得把自己那隐秘之处做一番清理,暗自骂着:可恶,每次都故意弄在我那里面,清理起来麻烦死了,而且还那么多,弄得是一塌糊涂,当下都流出来好些,这会子竟还弄出这么多来,就不能克制一下,注意点吗?以为全弄在里面,我就能怀上了。
好容易都清理好,墨暄靠在这浴桶边,长吁一口气,那里也是通畅了不少,总不至于积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涨得厉害!一时间,就这样泡着,浴房内又是极其安静的,脑子里不知怎的,竟想到些奇奇怪怪的,难……难不成,他这肚子还真能有反应?可他也从未听爹爹说起过,他的身子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啊,不至于吧……
顿然间,墨暄回过神来,快速从浴桶之中起来,将身上的水擦拭干,再将旁边准备的干净衣裳径自穿戴整齐,这才从浴房之中走了出来。
墨暄也只是回到暖阁之内,虽说这瀛洲城的冬日没有上京城那般冷冽,但外头还是寒气袭人的,他自是倒在这暖阁内所设的摇椅上,他这头刚准备闭目养神,白慕就过来了,“王妃,王爷要去吏部一趟,尽快将吏部的事宜都处理完毕,还有一些旁的琐碎杂事也一并了结,午膳就不能陪王妃一块用膳了。”
“他去便去呗,还用得着让你特意来与我说上一声,难不成他不在,我还不会自己用膳了?”墨暄看着白慕,笑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白慕随即就从这暖阁退了出去。
墨暄看着白慕离开,原本不想去考虑的那些事情,忽然间因为白慕来提及宁弈,倒是生出些想法来,转头看到立于一旁的江尧,寻思着,便开口问道:“江尧,你说,我爹爹是男子,生了我和妹妹两个孩子是不是。”
江尧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晕乎,这不是事实吗?满上京城,不对,应该说,整个天下应该没有人不知道吧,“王妃这问题属下有些不解,这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我只是想着,爹爹是男子能生儿育女,我会不会也……”这话没有说完整,墨暄就咳嗽了两声将那些稍稍回避了几分。
一听这话,江尧倒是明白了些,缓声回应道:“属下对这些倒不是很清楚,但属下只知道,男子有孕并非能够事先知晓,这事是讲究机缘,听说这得是体质特殊之人才会有的。”江尧这话说完,看向那边躺在摇椅上的人,复又问道:“王妃,是身子有所不适,有……”
“没有!”墨暄立马就给出回应,“刚才我问你这话,你不许乱说。”
“是,属下明白。”
墨暄心下琢磨着,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念叨着,“这事儿难道就没有可以提前知晓的?”
江尧随口回答着,“王妃若是有这些想法,不妨去寻个太医好好诊一诊脉,这虽然不能确切的知道,但蛛丝马迹总归是有的吧!”
“找太医诊脉,我这入了宫,进了太医院,那还不是一下就人尽皆知了,若让太医来王府,这王府上下还以为我怎么了呢,不一样还是即刻就传入宁弈耳中。”墨暄坐直身子,看着江尧,“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