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不是夫妻,所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因为这些事情的牵扯,你若置身旋涡之中我又能独善其身吗?这些事情唯有尽快解决,才算是真正的了结。”
宁弈抬手轻轻捏了捏墨暄的小鼻子,笑道:“是啊,本王的阿暄能干的很,适才户部那一出我可都听说了。”
墨暄听到宁弈这话,拨开宁弈捏着他鼻子的手,转动身子,直接跨坐在宁弈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宁弈的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既然知道我能干的很,那你要不也尝尝,看看我到底有多能干?”
宁弈手移到墨暄腰间,用力一勾,身前的人整个贴在自己胸前,“阿暄现在是时刻惦记着这件事,我担心等下我做了,阿暄明日都下不来床。”
墨暄听到这话,手用力的抵在宁弈的胸口上,“我说的是我来,谁说要你来了,那样我可不要。”
宁弈另一只手移上来,捏住墨暄的下巴,覆上的一吻强势纠缠住,尝了尝这唇齿间的滋味,分开后,笑道:“咱们约定好的,阿暄难道这点自信都没有。”
墨暄见宁弈松开他,飞速的从宁弈身上起开,“你等着,迟早的事。”
宁弈看着这样的墨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次日,早朝,金銮殿之上。
墨暄随着宁弈一同出现在这金殿之上,这文武百官一时倒是各有议论。
“昨日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没有,这位诚王妃还真是深不可测呢。”
“何止是深不可测,做事更是决绝,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从之前传出皇上初雪时在宫中的宫宴上那一出,再到昨日,无论是宫中账房起火,还是到昨日傍晚时分户部的那一场行刺,现在我才算是明白了太后为何当初会要派诚王前去天权国,按照当年的那个约定将此人娶回来,以前总觉得林家二小姐与诚王甚为般配,现在种种,这林二小姐可不是逊色诚王妃一星半点。”
“谁说不是,吏部出现那样的事情,被御史弹劾,如今户部这账目出问题,诚王妃查账一再受阻,而且还有死士刺杀,这吏部和户部两部尚书之位毫无疑问是要换人了,丞相大人那边在朝堂上损失了两名干将。”
“你们可听说了,昨天在户部那一出刺杀,为首的刺客竟然是被革职的禁军统领殷宏,不是说他被革职后就离开瀛洲城了吗?怎么会去户部行刺诚王妃,这里面的缘故真真是值得深思呢。”
“咱们还是少说两句,深思不深思的还轮不到咱们,顾好自己才是最要紧,咱们虽然能够立于朝堂上,但比起他们那些,到底是微不足道,万事明哲保身方为上策,一切自得听从皇上的论断。”
“是是是,不过,今日看来是要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