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阿暄长得比我大再讨论这件事。”
“你给我等着。”墨暄较劲的说着。
宁弈将怀中之人洗好后,从浴桶中抱出来,取过旁边干净的衣裳穿戴整齐,“阿暄不是躺的很爽,我伺候的阿暄不舒服吗?”
“那是两回事。”墨暄瘪嘴说道。
“阿暄说是怎样就是怎样。”
墨暄被宁弈抱着从浴房出来,遂又回到了卧房之中。
“阿暄再歇会。”
“嗯。”墨暄应了一声,然后卧于床榻之上歇着,只是脑子里还是会不由得想着宁弈那些话,莫非真的如宁弈所言,他爹爹是男子,难不成他也可以,这种事情……可他的身体也并无那般特殊之处,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好端端的怎么就去细想这些事情了。
宁弈站于一旁,轻声说道:“阿暄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等下我再过来陪阿暄一块用膳。”
“你去就是了。”墨暄侧卧着,背对着宁弈,并未回头去看。
突然,宁弈整个人压下来,撑着身子,看着墨暄,“阿暄都改口称呼相公了,又何必再你呀我呀,往后……”
“那是在那……什么的时候,平时谁要跟你……”
“阿暄这话就不对了,那种时候自是更有情调,更具韵味,寻常之时,却也能显你我夫妻亲密不是。”
“你想怎样?”
“我想阿暄往后都这么唤我。”
“知道了。”墨暄应了一声,然后推开在自己身上压着的人,扯过旁边有些散乱的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唤了一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