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沉然一声,“后续无论怎样,必得谨慎小心,着人好生留意着。”
寒山应着说道:“是,属下明白。”
林斐心中甚是清楚,这几年皇上暗中培植提拔自己的势力,又大肆让诚王那一面的权利不断得到提升,为的就是朝堂上有能够与他平衡的人,他身为当朝丞相百官之首,但也是林氏一族的倚仗,当时他拥戴皇上继位,现在,皇上觉得根基稳固就想要消减他手中的权利,那是绝无可能的,诚王这一层,他也定能尽数拿捏。
……
诚王府。
夜色寂然,此刻在这卧房之内,墨暄看着宁弈,只要一想起来出宫的时候在马车上做的那等羞耻浪荡的事情,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好像刚才坐一起用晚膳的时候也是,奇奇怪怪的。
宁弈注意到墨暄时不时投射过来的目光,浅声说道:“夜深了,早些安置吧!”
墨暄坐在床上,看着正要朝着他走过来的人,连忙叫停,“等等。”然后就从床上下来,站在一旁,“你这偌大的诚王府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卧房,你若是喜欢这间,那你便给我另做安排。”
“王妃这话说的可就很是不对了,咱们乃是新婚夫妻,若这才刚开始就分房睡,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宁弈笑了笑,照旧走过去,一步步靠近墨暄,“王妃并不抗拒与本王亲近,明明还很喜欢,你我都还未全洞房之礼,按理来说,这会子正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之时,倘或分房睡,这不是叫人猜疑。”
“猜疑什么?”墨暄眉头紧皱,“我们成婚本就不是遵循常理,我们是遵守一个约定而已,许多的事情都是不能用简单的思维来看,毕竟我们之间可没有像诚王所言的这般亲厚。”
宁弈一听这话,迅速拉近的距离,足够他让墨暄毫无反应的余地,就将眼前之人揽入怀中,手臂锁紧身前之人的腰,在墨暄反应过来要出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挣开,“是吗?王妃确定我们不够亲厚?”
墨暄还略有犹疑,他整个人被横抱起,顿然间,整个人便被压倒在床榻之上,他看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你想做什么?”
宁弈勾唇露出一抹邪笑,“王妃觉得,咱们这个样子,像是要做什么?”
“滚!你想都别想。”墨暄怒声将这些话吐出。
“难道本王和成了亲的妻子有肌肤之亲也不行,世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墨暄冷眼对上宁弈的双目,“在我这,就是有这样的道理,你若耐不住寂寞,就去找别人好了,反正以诚王的身份、魅力,还怕没有人主动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