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事宁王绝不可能直言,虽说那桩事没造成什么影响,可说出来毕竟不好听,在皇上跟前,就算宁王有再多的揣测,也不能随意攀咬皇后和太子,暗杀仇长老,无非是给世子留了个警醒,在皇上那儿也只能是表露为敲打世子。”
许皇后也是听得明白,现下他们所有的精力都是放在他们的大婚之事上,已然无机可乘,一切只能另谋他法了。
……
自端阳过去,转眼已是五月十五,原系五月中上香祈福的大日子,加之凤亦书的出嫁之日在六月初,定国公府上下一同前往龙华寺烧香祈福。
凤亦书和他二哥同乘一车。
凤亦初看着自家小弟,打趣的说道:“瞧你这样子,是恨不得立马就嫁入宁王府了。”
“哪有,这些日子我还是能等的。”凤亦书浅浅一笑,转而想着他这是来龙华寺上香,不禁想到与墨宸烨之间有些奇特的存在,抬眼之间,看向他二哥,说道:“二哥,你说,这世间是不会有很多妙不可言的事情。”
听到这话,凤亦初稍有忖度,莫非是……他倒也就顺着这话,说道:“当然,就好像宁王,那可是有名的冰疙瘩,捂都捂不热,旁人连靠近三分都是不能够,唯有你,任你亲近,又是搂又是抱的,万年不见笑容的冰块脸,对你的时候也是格外不同,这不就是妙不可言的。”
凤亦书转了转眼珠子,然后说道:“也没有二哥说的那样夸张啦,二哥说的那些无非是他并不排斥我靠近他,虽说不同些,但他更像那平静的湖水,任我怎么搅和都没多少涟漪。”
“三弟太把自己小瞧了,他那种人冷淡惯了,自不会轻易外露,他那样的人稍有一丁点浮动,那便是常人激起千层浪的表现。”
“是吗?难道就只有这样淡淡的?就没有多一点点?”
凤亦初勾唇一笑,“当然会有,比如说,你在他跟前,把你呀我呀的这些去掉,对他换个称呼试试。”
“称呼?换什么?”
“你都要嫁给他了,应该换什么称呼?”
凤亦书琢磨着,灵机一动,“夫君?”“相公?”
凤亦初听着这样的称呼从他家小弟嘴里说出来,配上这小可爱的模样,又是这个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他听了都觉得骨头要酥掉了似的,他连连点头,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