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泽不知余良骏卖的是什么关子,说:“自然是经史子集,诗词歌赋。”
“我既不擅长经史,也不擅长诗词,要我去考科举,恐怕考到头发花白,都见不到陛下。”余良骏面露苦笑。
楚云泽问:“那你擅长什么?”
余良骏沉声道:“天下策。”
“好大的口气。”楚云泽嘴角微弯,是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余良骏对着楚云泽一揖到底,说:“当今天下,分离已久,统一是必然。而天下之势,以秦楚为强。天下共主,必出自于秦楚之间。但这天下的主人,只能有一个,其余的国家逃不了被覆灭的命运。别人觉得陛下穷兵黩武,我却觉得陛下才是智者。若不操练士兵,囤积军备,那么楚国总有一天就会亡于秦国之手。”
楚云泽的眼中闪过一道锐芒,“有意思。”
这些话,余良骏想说很久了。他继续道:“别人视陛下为暴君,但我觉得陛下就是我想要的明主。我希望能在陛下手下,一展抱负。”
楚云泽淡淡地说:“光是几句话,无法证明你的价值。”
余良骏眼眸发亮,“我会证明给陛下看我的价值。”
“你说,孤封他个什么官比较好?”楚云泽对傅敏达说。
傅敏达吓了一跳,说:“这……哪里是奴才能做决定的。”
楚云泽想了一会,说:“就封你为殿中侍御史吧,希望你珍惜孤的机会,因为愚弄孤的代价,很可能是你的性命。”
“多谢陛下。”傅敏达磕头谢恩。
楚云泽上了马车,回了楚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