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杜清清真的在某一个瞬间产生了错觉，好似以前也曾发生过这种事。

“眠眠。”她有点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像只淋了雨的小狗一样往被窝里缩缩，躺进苏纪眠的怀里，嘟嘟囔囔的叫她的名字。

“在呢。”苏纪眠闻言轻声应她，侧头吻她的脸颊，“怎么了？”

“困。”她说，张张嘴小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抱紧了她，“你明天有课吗？”

“傍晚画室有课。”苏纪眠说，“不着急走，明天留下来给你做饭。”

“好。”知道第二天醒来恋人还会在身边，杜清清有点心安的点了点头，终于肯放心酝酿睡意，“那就好。”

“嗯。”苏纪眠应道，没再说其他的，轻轻抬手帮人盖好被子，小声同她道了句晚安。

怀里的人没应，恐怕这会儿已经和周公见了面，早已睡熟了。

她睡觉的样子乖乖的，哪里还有半分骄傲高贵的大小姐影子。

苏纪眠转了身，同人贴的很近，在夜色中仔细看她，唇边从始至终都带着抹笑意。

刚想抬手帮她整理下鬓边的碎发。

可还未等动，便突然听到眼前的人小声开了口。

约莫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呢喃，声音很小很轻，要更凑近些才能听到。

她又在叫自己的名字：“眠眠。”

“我在。”苏纪眠点点头，如刚才一般，同样认认真真的应她。

很快的，杜清清在梦里小声笑了笑。

抬手往上摸摸，轻轻抓住她的手指，紧紧的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