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你几次□□让他察觉。”元思蓁想了想答道。
花鳞坐到溪边的石头上,弯下腰去打水,“如此,是我疏忽了。”
“你这几日小心点,莫再来找我,真有急事,烧纸为信。”元思蓁草草交代了几句,也不好停留太久便又回了李淮马车边上。
孟游守在那儿等他回来,一见到人就一手拽着她的胳膊往边上带,元思蓁连忙问:“何事?”
“两件事。”孟游冷着张脸说:“第一件,你昨日怎么在王爷房中守夜,还睡过去了!”
元思蓁微微一愣,眨了眨眼解释道:“我担心王爷安危,想着在房中比较周全,而且我守了一夜,完全没眯上过眼睛!”
她心想孟游应该不至于还偷看了吧,要是看到她跟李淮同睡一张床,不是更要吃惊?
孟游面色不虞地歪着脑袋,又说:“第二件,王爷在车中可有不适?”
“没有啊!”元思蓁坦然地摇摇头。
“那为何还要我去寻软垫?”孟游见这新人一问三知,态度也不怎么上心,语气越发冷肃。
元思蓁看得出来他不爽,连忙低头伏低做小道:“是我疏忽,定不会再犯。”
“王爷既然提你做贴身护卫,许是你有其他过人之处,此去武昌虽说是赈灾,但你我都知可没那么简单,给我打好精神,否则别怪我罚你!”孟游语气生硬地说,他在李淮的影卫中也算个领队,罚个贴身护卫自是不在话下。
“属下知道了。”元思蓁头低得更低,心想这人不愧是李淮的心腹,倒是恪尽职守的很。
她回到马车后还未坐好就听李淮问:“可舒服些了?”
“服了点药,又在外头坐了会儿,已经不难受了。”元思蓁笑了笑,又问他说:“倒是王爷坐的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这荒郊野岭的只怕没有软垫,我到下一个驿站拿几个。”
李淮眼神有些闪烁,他顿了一会儿才语气淡淡地说:“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