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修不理他,直接走到沙发前头看着一脸懵逼的莫寄舟,这人嘴里还塞了一块巧克力,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抬头看人像只小兔子,不过一说话就原形毕露了:“这是咋了?该不会要送客吧?”

送客的卫行修:“我有点工作,你们先回去吧。”

说是送客,他俩特别像被赶出去的,莫寄舟一直到门外都没想明白,卫行修不过是回了一趟卧室,回来就突然要赶人,三人话还没说上几句呢,既然今天有事又干嘛让他俩过来呢?简直莫名其妙。

他只好问旁边的权安:“喂,你刚才过去找他都说什么了?为啥卫行修突然就这样了?咱们才刚来啊?”

权安耸耸肩:“他一直让我在门外等着,说自己在接电话,出来就这样了,我怎么劝都没用,可能他的同居对象不希望咱们继续留着吧。”

“那也太难相处了吧,别人在他家多待一会儿就不行。”莫寄舟吐槽道:“卫行修这对象可够善妒的。”

外头开始下雨了,早在下车的时候权安就带了雨伞,他今天穿了小短靴,他是很有时尚品味的,踩在水里呱唧呱唧的,稳步往停车场走,半晌才小声补充:“善妒的应该是卫行修吧。”

莫寄舟没听见他的话,他穿了小白鞋,一路走一路叫着倒霉:“靠!早不让走晚不让走,非得下雨了让我走!真的服了,再也不来了。”

雨下了一整夜,夏程也担心了一整夜,卫行修和他说让他把这两人处理好,可他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样才能合情合理的对权安和莫寄舟说以后不要再来往,又不会被记恨?

想了一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一下子梦见权安,一下子又梦到原着里的结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夏程精神都不太好,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味同嚼蜡。

他对面卫行修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两人现在除了分房睡以外,相处方式基本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

可夏程总觉得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他觉得卫行修有点变了,以前两人在一起,他都能懂得怎么把人哄得高高兴兴滴水不漏,而卫行修总是相信他,现在这人却变得很有攻击性。

他虽然还会顾及夏程的感受,却好像已经不再相信夏程了。

“昨天睡得好吗?”夏程听见对面的人问,立刻垂了下眼睛,摇摇头:“不太好,旁边很冷。”

两人现在还是分开睡的,他在暗示卫行修。

可卫行修不接他的话,只道:“那我晚上回来给你带两个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