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卫行修起身的时候，夏程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他听见对方开口，声音也因为这个吻有些发沉:“像这样，你学会了吗？”

“我……”呼吸交缠的距离，让夏程说起话来的声音更加软润，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回答学会了？是不是有点崩了他单纯笨蛋的人设？

那如果没学会，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不管怎么选都不对劲。

哪怕是绿茶，这一刻也被这张脸和气势冲击的有点发懵，夏程张张嘴，心思转了几个弯，都猜不透卫行修的想法，半晌一边思索，一边亲昵地用手指挠卫行修的手心。

卫行修低着头，视线落在交握的手上，并不作声，他睫毛很长，近距离看就像两片扇子，不笑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在考量。

夏程小时候也喜欢奶奶也这样弄他的手心，会很舒服，也容易让人分神，他不想被卫行修看出破绽，片刻回手将人抱住，头在卫行修肩膀上蹭了蹭，撒娇:“我好困了，咱们睡觉吧？”

卫行修没有拒绝他。

只要夏程每次露出这种神态，基本上就没有被拒绝的时候，可他才刚准备翻身躺下，又被拉住了，卫行修从侧面轻轻拖着他的胳膊:“来表现一下学习成果。”

表现？怎么表现？

夏程一愣，卫行修是让自己再主动去吻他？

没有给他多犹豫的机会，卫行修一翻身将夏程拖了起来，这次是夏程在上面的姿势，跨坐在卫行修身上，而卫行修的右手轻轻扣在夏程脖子上往下压，后者却迟迟不动。

原因无他，两人是恋人关系，如果再继续下去，下一步还不知道要进行到什么程度，可夏程还并不想和卫行修有某些方面的“重大突破”，因为在他看来，和万人迷谈恋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尤其在自己没权没势的情况下。

他从一开始就并没有打算在这本书中真的和谁发生关系。所以在这种时候，他就不能太主动。

就在夏程绞尽脑汁思考应该怎么应付的时候，卫行修原本搭在他脖子上，葱白似得手指慢慢松开了。

夏程惊讶，还没等说话，卫行修脸上就已经恢复了那副平静没有波澜的样子，他撑起身体端详夏程片刻，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关了灯。

夏程稍微有点慌了，不知道卫行修是看出来他在演戏还是仅仅生气了:“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真的反应太差了，我，我只是看着你就会有点紧张，都是因为太喜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