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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廖深皱眉站在他身前,手里拿着原本贴在他胸口的符咒。

夏一一视线扫过玉酒杯,骨灰已经回到了里边。

“我……”他刚说了一个字,嗓子干哑的发疼,他皱了下眉头。

张晓光把水递给他,“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夏一一大口喝水,灌进去整整一杯才算缓解了嗓子的不适。

“过去多久了?”

廖深弯腰搂住他肩膀:“一小时二十分钟。”

夏一一侧脸贴着他脖颈处,愣住:“一个多小时?我以为只有十几分钟,咳咳咳。”

他嗓子的不舒服感很严重,干涩发痒,总是忍不住想咳嗽两声清一清喉咙。

“感觉气管里有东西一样。”

廖深皱眉看他:“张嘴我看看。”

夏一一乖乖张嘴,发出“啊~~~~”的长音。

廖深举着手机的手电筒往里边照,看到他喉咙发红微肿,原本就黑沉沉的脸色更难看了。

“吃点儿药去休息。”

夏一一叹了口气,抬手在他胳膊上拍拍安抚道:“等会儿,我把看见的告诉白队。”

白文轩看见廖深脸色那个黑啊,当下就摆手道:“不急不急,你先去休息。”这事儿也不是能着急的,要是把夏一一累病了,廖深再撂挑子不干,那他真的会连哭都没地方哭。

夏一一无奈的瞪了眼廖深,对方冷着脸坐下,“你捡主要的说,这些是你刚才无意识画出来的,我们看不懂想表达什么。”把放在旁边的几张白纸拿来给他看。

夏一一低头翻看,他虽然是在无意识下画出来的,但是自己还是能看懂,拿着笔在几张图上勾画,大概十五分钟后,他将补画好的纸张递给廖深。

廖深看了看,挑眉:“这是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

它的视角,第一张幼儿园跟一个小女生排排坐吃果果,第二张与一个小女生一起春游,第三张是打球的时候场外有个欢呼呐喊的女生,然后第四张应该是大学的时候,因为那张画上,女生穿的应该是婚纱,手里还拿了一束花,第五张是一个拿着电锯的男人,眉眼与第四张那个女生很像。

“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杀了他?”张晓光看了两遍,还是一脑袋问号,他手指点着最后一张画,不解的问道:“他是那个女人的兄弟?”

夏一一耸耸肩,一摊手:“我只是把看到的画了出来,至于是什么身份就得白队去查了,不过我总觉得他的死跟这个女人有很大的关系,不如等它能再次凝成形体的时候,我再问问。”

廖深冷声道:“你以为自己现在的情况很好?这么清楚的人像画再找不到嫌疑人,他这个大队长可以辞职了,你跟我上楼休息。”

夏一一知道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便也不多说,只给了白文轩一个抱歉的笑容。

等他们二人离开,剩下三人围着桌子研究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