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深最后给他重击:“你连车轱辘都买不起,省省吧啊。”
光仔:“……”
夏一一翻了翻眼睛,这要不是他开着车,真想拍廖深一巴掌。
这是炸肉排吃多了吧,火太大了?看把光仔给怼的,都快缩成团了。
索性廖深也就怼几句,看光仔萎了也就不再说话。
又开了十来分钟,前边的车在小区门前停下,跟保安说了几句话以后,又往里开,夏一一跟上,保安没拦着,把车放进小区。
刘新梅住三层,开门进屋后,夏一一跟着廖深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镜子的摆放位置大概跟他画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同。
两人把几个屋子都看了看,除了在卧室那面全身镜表面发现一层白沫状的东西。
搓着手指头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夏一一把手上的白沫沫给刘新梅看了看,问她:“这是什么?”
刘新梅尴尬的笑了下:“可能是我早上走得匆忙,化妆的时候把粉落在镜面上了。”
夏一一低头闻了闻,是带了些香味。
但是想到自己擦到的地方,又大概估摸了下刘新梅的身高,就算她落粉在镜面上位置应该是在镜面的下方,而他粘粉的地方则是脸对着的位置。
他身高一八三,他脸对着的镜面位置少说一七五以上,刘新梅不过一六五,除非她化妆的时候踩了个凳子,还得是把脸给怼在镜面上的。
夏一一收回手,安安静静的坐在廖深旁边,只是眼神有点儿飘,时不时就往客厅侧墙位置的那面大镜子瞟。
张晓光自己坐在个单人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盯着正前方的大镜子,盯着盯着,他眉头慢慢皱起。
那边廖深正跟刘新梅聊天,试图帮她回忆起之前遇到过的事情。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撞鬼,而且刚才廖深算了一小卦,刘新梅命中无大劫数,且这位平时也总是做些捐钱助人的善事,身上有一丝功德之力,正因如此,无论如何都不该有脏东西招惹她才对。除非是她自己无意中把那些东西带回来了,而带回来的东西没办法伤害她,只能附身在镜中。
刘新梅满脸的迷茫,被廖深问的脑子都木了。
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
有的,随便买了两张彩票结果中奖了,还是个二等奖,得了一百多万。
这一百万在某一天她突发奇想投进了股市,然后买的股票接连涨停,又让她赚了不少。
刘新梅说完,看廖深:“廖老板,这算不算奇怪的事情?”
廖深干笑了声:“你这不是遇到奇怪的事,这只能说明你命中富贵,我说的奇怪事可以理解为捡了什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东西,或者有人送给你东西,又或者你有没有大晚上的喝太多了,在哪看见了什么怪东西?”
刘新梅双手抱头开始揉搓,看得出来,这位脑容量并不大,已经快被廖深的连续发问给疯了,直到把头发揉的乱糟糟,她才顶着一头乱发呀了声:“我想起来了!”
张晓光已经从原本坐着的单人沙发挪到了夏一一旁边,缩着肩膀紧张兮兮的挨着夏一一,“一一,你看见没?”
夏一一脸色也不太好,听见他问便点点头,压低声音道:“你能看见?”他瞟了眼在镜子里成形的那团模糊马赛克物体,有点儿惊讶的看张晓光。